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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中下三帖、取詮書抜之、但大略書之、人数列支多分略之畢
金剛仏子叡尊感身学正記上
 生育肉身章第一
土御門院治天下十二年正治元年己未為始
治第三年建仁元年辛酉一歳
五月、於大和国添上郡箕田里近年号敬田院託生、父興福寺学侶慶玄従源氏出、母藤原氏也、同建仁二年壬戌二歳、同三年癸亥三歳、元久元年甲子四歳、同二年乙丑五歳、
建永元年丙寅六歳、
承元元年丁卯七歳、七歳九月十日、悲母三人少児置懐内逝去畢、予七歳、次五歳、次三歳也、
同承元二年戊辰八歳、父家貧、三人少児難養育、故予送遺醍醐寺西大道小阪御子之家、崇養過于常篇、
同三年己巳九歳、愛心尤切故、為遮親里音信、偽称已命過、
同四年庚午十歳、
建暦元年辛未十一歳順徳天皇治天下十一年也、七月十日、養母已命過、自元無養父、亦無舎兄、俄移住養母之妹弥座一御子之家、彼夫号山城介為任、醍醐山有伊賀阿闍梨叡賢、為任之養君、故令住彼住坊、摘花焼香、供養諸尊、為日々勤、
同二年壬申十二歳
建保元年癸酉十三歳
同二年甲戌十四歳、移住同山安養院栄実禅密房室、蒙彼眷顧、
同三年乙亥十五歳
同四年丙子十六歳、一両年間、常悲不見慈父恩顔、彼老者愍之、七月十六日、自相具、著彼生所、老親兄弟皆悉歓悦、近隣上下同以随喜、
同五年丁丑十七歳、六月末比、漸発厭田舎好閑居之心、終辞親里、登醍醐山禅室、老者憐愍、無反眷顧如元矣、
 修成法身章第二
同秋、思惟、人身難受、仏法難値、適値聖法、不求名聞、不望利養、受学大乗、修行正道、利益衆生、報謝四恩、但於顕密、密宗甚深難入、須学顕宗、但於四大乗ー可学何宗、早仰神慮、可定其宗、思惟畢、是以密詣清瀧宮、懇祈請至七ケ日、夜感霊夢曰、詣下醍醐清瀧宮、候南廊、見著裳唐衣御子一人参南廊前、賜饗一前、居高坏、置予前、告曰、食之、行金剛王院、可沐浴云々、夢寤後合之、可学真言、為霊夢也、然而非所願、故不足信用、
 二趣修学密教事
其後猶志顕宗、亦思惟、大乗学者多倶舎為初学、須学倶舎、是以為学倶舎※疏、入同山西谷恵操大法師室、法師者、即三密房阿闍梨五人瀉瓶内、山上二人之中円明房阿闍梨孫弟子也、即受学八九巻之間、師被尋学本趣、如先所願答申之処、師命曰、真言者、為末世凡夫相応妙薬也、何捨是求他、須真言為宗、修学之由、慇懃被教訓、於是且信其教化、且憶先霊夢、発修学密宗興法利生之願、即読菩提心論、悉曇字記等、自爾以来、密教修学尤切也、十二月中旬、以円明房為和尚、剃髪染衣、成沙門形、修学真言、心弥不絶、然而全闕世資縁、心事相違、空送日月矣、
同建保六年戊寅十八歳、為老者方便、雖為土佐権介貞康文学仁也猶子、唯有留在家之謀、
敢無扶出世之心、是故逝去後、登醍醐山、始十八道加行、自十二月十一日迄同十八日七ケ日、初行於円明房修畢、
承久元年己卯十九歳、同二年庚辰廿歳、
同三年辛巳廿一歳、自二月廿三日迄同卅日、於円明房遂金剛界初行畢、
貞応元年壬午廿二歳、後堀川天皇治十一年、
同二年癸未廿三歳、十二月、思惟、雖自十八道加行、以後大師所作毎日不退致祈念、相続修行無便、年来祈請仏神、于今不成就、不如参詣高野御山、奉祈大師、即十二月廿三日、出醍醐山、著箕田里、時舎兄源盛影便受重病、余命已迫、為重恩仁故、為看病暫留住、
元仁一年甲申廿四歳、正月三日、舎兄命終、重恩難去、報謝恩深、故中陰間逼留、二月廿二日、出自箕田里、次日著高野山、宿往生院行人房、日々参詣奥院、至誠祈得所依、至第六日、於丹生高野御前、値真経阿闍梨、約為師弟、祈請不空、所願成就、修学有勇、至五月下旬、為求夏衣、下箕田里、老父告曰、高野居住、往還道遠、音信不易、六人男女一人已亡、須住近辺、親類互資、我師老者在東大寺中御門、齢蘭七旬、無同宿仁、親近彼人、替我奉事、父命難背、故移住彼所、然間彼老者同参住高野志、如先所願陳説畢、即彼老人聞之、随喜告曰、我扶世事、速可果遂云々、是以登醍醐山、自九月廿三日迄同卅日、於安養院遂胎蔵界初行、已上十八道両界七日初行後、即修百ケ日畢、
嘉祿元年乙酉廿五歳、自正月廿九日迄二月六日、於南都東大寺中御門南辺、遂護摩初行畢不階故不終百ケ日、其後登醍醐山、師曰、両界護摩已畢、今可令遂大事、但資縁乏闕、住山難有、早随誰人可遂其節云々、悲嘆之余、石山南田上西、有号峰寺之霊場、参篭彼山、三日三夜修十二時行法、祈彼住山資縁、感応旨後思合、其後下向南都中御門、伝語師言畢、仍為彼沙汰、付先師霊山阿闍梨、即四月九日、於東大寺中御門自老者住坊東、六郎房威儀師寛慶師妹為彼妻亭、始謁、同八月十二日、参篭長岳寺霊山院、九ケ日奉受不動弥陀胎蔵秘道場観畢、同廿日、退出、同九月二日、又参篭霊山院、自四日辛酉許、可加行始之、六日、悉曇字記等伝受始之、十七日夜、終夜談話、自為法器之由被称美、廿四日壬午翼宿月曜申時、於霊山院釈迦御前、許可奉受畢、作法在別、廿六日、賜具支潅頂式両壇作法、可書写云々、印信賜之、為反羯磨法華法常喜院抄賜之、廿七日、三宝院潅頂私記伝授畢、廿八日、退出畢、秘密口伝、不能具記、同廿日、妙拳士手明受之、廿二日、菩提心論聞妙云々、廿三日、被帰寺畢、十一月三日午時、使者師門徒覚有也、到来云、去一日、阿闍梨御房、自御堂縁落、大事御座云々、仍未始出立参入畢、同四日亥始、奉受秘決、廿一日、被授印可於善長舜良房、為被付属真言書籍、於病牀授之、廿六日、依急事、出中御門畢、十二月三日、帰参畢、廿五日、退出、廿九日、師状云無看病者無術由云々、卅日、参入畢、同二年丙戌廿六歳、正月二日、師告曰、去廿九日玄禅房授与印可云々、凡自去年十一月三日参入、至今年四月廿四日退出、為看病奉事給仕、其中去年二ケ月、不修行法、不向法文、諸尊法秘事口伝、真言宗行儀故実、或一反、或多反、慇懃丁寧被教授之、
安貞元年丁亥廿七歳、
同二年戊子、廿八歳、四月十二日、遂具支潅頂、即受秘決、
寛喜元年己丑、廿九歳、同二年庚寅卅歳、同三年辛卯卅一歳
貞永一年壬辰卅二歳、天福一年癸巳卅三歳、四条天皇治天下十年
 三受学戒律事
文暦一年甲午卅四歳
凡奉受印可後、十ケ年間、或面受口決、或書写尊法、或披覧本経、或談教相、稽古随分不休、修行経日無怠、無深信心於此教、常有残一疑殆、禀承嫡々、行者多堕在魔道、猶如身子、将非魔作仏悩乱我心耶、如是思惟、已経年月、未生決智、屡勘密終自憶不持浄戒、不入七衆、非仏子故、即大日経第二曰、仏子汝従今不惜身命、故常不応捨法捨離菩提心、慳※一切法、不利衆生行、同疏第九曰、今此四戒如受具、竟已略示戒相、当知是即秘密蔵中四波羅夷也、如人為他断命根、不続則一切支分、無所能為、不久皆当散壊命、此四戒是真言乗命根、亦是正法命根、若破壊者於秘密蔵中、猶如死屍、雖具修種々功徳、不久敗壊也、弘法大師遺誡曰、語諸弟子等、凡出家修道本、期仏果、不更要輪王釈梵家、豈况人間少少果報乎、発心遠渉、非足不能趣向、仏道非戒寧到、須顕密二戒堅固受持、清浄莫犯、所謂顕戒者、三帰五戒及聲聞菩薩等戒、四衆各有本戒、密者、所謂三昧戒、亦名仏戒、亦発菩提心戒、亦名無為戒等、如是諸仏戒等、十善為本、所謂十善者、身三語四意三也、摂末帰本、一心為本、一心之性、与仏無異、乃至如是諸戒不具足、恵眼暗冥知此意、如護命、寧棄身命、此戒莫犯、若故犯者、非仏弟子、非金剛子、非菩薩子、非聲聞子、非我弟子、我亦非彼師、与彼泥団折木何異矣、私曰此誡須具自行也、承和元年五月廿八日遺誡曰、語諸金剛弟子等、夫剃髪著染衣之類、我本師薄伽梵子呼僧伽、々々梵名、翻云一味和合等、意云上下無諍論、長幼有次第、如乳水之無別、護法仏法、如鴻鷹之有序、利益群生、若能悟解已、即是名仏弟子、若違斯義、即名魔党、則仏弟子即是我弟子、我弟子即是仏弟子、魔党則非吾弟子、吾弟子則非魔弟子、非我弟子及仏弟子者、所謂施陀羅悪人、仏法国家大賊、大賊則現世無自他之利、後世則入無間獄、無間重罪人、諸仏大慈所不能覆蔭、菩薩大悲所不能救護、何况諸天善神誰人存念、私曰此誡須具衆行也、如是等文誠証非一、因果必然、応堕地獄、而堕魔界、是三密修業威力、可貴可貴、但億々万劫、希得深法、豈唯為魔業、受持修業畢、不如受持禁戒、自進菩提、修学律儀、饒益群生、発如是誓願、求有縁勝地、然間冬比、依尊円上人松春房勧進、於西大寺宝塔院、安置六口持斎之人、可令修三密行之由風聞、仍参東大寺戒禅院、謁彼上人、述自意趣、随喜領状、
 嘉禎元年乙未卅五歳
正月十六日、移住当寺、自十八日至二月三日、十五日開講、読師戒如上人知足房、四ケ日、覚証聖舜房十一ケ日、三月十八日、於東大寺戒禅院、始聴聞四分律行事抄第一巻、同秋、於当寺東大寺、聴聞余三巻、開講師興福寺円晴律師也、弟子自十七歳剃髪之始、迄三十五
歳之今、不望名利、志求仏道、剰入密教、修練年尚、自存随分修業之旨、見聞諸人随喜亦爾、然今春秋二季、聴聞律部、顧前所修、多背正法、無厭不浄財、不足為出家、無成律儀戒、不可称仏子、若無浄戒、是遺教経文也、諸善功徳皆不得生、前々可悲、依自此戒、得生諸禅定及滅苦智恵、後々無時、重欲受戒、能受五縁、身器不浄所対七縁、唯仏法時中種々思惟都無期方、但五戒八戒許自誓受、即受五戒、為優婆塞、脱虚受信施之咎、離仮名芻之称、深修三密五相之観念、事配自利々他之勝益、但尋求一代聖教、若無為方、当如是行又憶念、興福寺覚盛律師貯為遂次竪義、暗表無表章、且有先年勧須詣彼禀承、即参篭常喜院、経十七箇日、一遍披談畢、以釈意、明知大乗七衆依瑜伽等聖論所説、通受三聚尽未来際自受従他随其発心、皆悉得戒各得其性矣、於是弟子歓喜余身、渇仰撤骨、発一向志、求無上菩提、専念利益一切衆生心、以瑜伽論自受羯磨、受得芻大戒、以南山大師事抄、詳衆自共持犯、先開事抄両遍、果遂其願望之大心誓願捨身命、稽古更無倦、
同二年丙申卅六歳
自三月廿六日至七月十七日、中巻下巻各四巻独学畢、十八日、於常喜院、謁覚盛律師、即被語云、当院家人々、同心志願在之、其状如愚願、両三人竟加行、祈請好相、自来九月一日、参詣東大寺羂索院、可致勤精進云々、爰叡尊所願得便、歓喜無極、即陳素願、予居末世、一身企此行、性遮軽重開制持犯恐難詳、故須披覧事抄二遍、以後可遂自誓受戒軌則、如是誓心一遍既果、今一遍未果、然而恃同修資助、彼時可果遂旨契約申畢、同廿六日、退出之後随分懴悔、又為依止、自八月十一日迄同廿四日、暗誦四分戒本畢、同廿六日、又詣常喜院、謁覚盛律師曰、三人既得好相云々、於是予未企祈請、好相不能感之、悲歎尤切、仍以其夕、詣東大寺大仏殿、通夜祈請、廿七日夜、於戒禅院有好相、不記之、廿八日巳時、於大仏殿有現瑞、記有別、同日夜、於後年帰知足院了、感好夢、又得好相、其後応受得戒旨止疑、同卅日、与円晴尊性房、有厳長忍房、覚盛学律房、参篭羂索院、七ケ日毎日三時行水、九月一日、各自誓、成近事男、二日、成沙弥、予子時、三日、円晴、有厳、登菩薩
大芻位、四日、覚盛与予、登菩薩大芻位畢、予午初分、四人共受戒、同七日夕、帰常喜院、為詳持犯、急談要篇、所謂二衣惣別四薬受浄諸雑要行等也、于時依興福寺大訴閉門、武士為開門可下向云々、因茲、住東大寺油蔵之辺、談戒本嵩岳疏、終日通夜、開談無絶、
興法利生章第三
   初移住海龍王寺
九月末、大和国十五郡之内、添上吉野郡之外遍被居地頭、世間嗷々故各退散、三人還興福寺、内秘比丘行、外現世間人、予帰住当寺、々々地頭狼籍過方、故移住霊山院、其後寺僧等逃脱、散在諸方矣、十一月十日、依衆徒訴訟、一日之内、被起一国地頭之後、還住当寺、常住資財等為地頭被奪取、雖難止住、為護寺故強欲住寺、此間良範禅恩房授菩薩戒、欲令満千人始記之、然間、尊円上人当寺料庄有相違事、可移住角寺云々、雖有此旨、所存未定、即十二月十六日、海龍王寺仮名角寺、長老乗願上人迎願房、可移住角寺之旨、以種々趣慇懃被勧、仍同十八日、移住彼寺、即対玄忍証覚房、自十七歳発願、迄去九月受戒、皆悉語畢、将同此行否問、答曰、難得中難得修行、争不欲行、但末世之習、難捨事多之、不可容易、能々案云々、其後日々相尋、日々問答、同廿五日朝、来語曰、実当世様難捨事非一、然而人身難受、正法難得、知識難値、正行難修、若今不行、将期何劫、当祈請好相、受大戒云々、化得同趣、歓喜尤無極、同廿七日、霊山院使者到来曰、尊勝房師匠妹也、所労火急云々、即参趣、廿六日夕臨終正念卒、中陰五旬之間、随生前契約、為勤行留任、
同三年丁酉卅七歳
彼尼逝去七々忌辰、二月十五日涅槃会日也、随分自他至誠勤修畢、還住角寺、其後於当寺、二月下旬、玄忍授沙弥戒、即於常喜院、授戒和尚盛師、四月十六日、教玄願意房授十戒具戒、五月五日、願西戒蓮房授十戒具戒、凡当寺近年学泉涌寺儀、住侶皆長斎着法衣、持鉢座僧牀受食、雖悪世勝事別食非僧食、畜八不浄財、不持性遮戒、受戒人、雖已満四人、雑住無差別、以講事抄等、次動悲反僧食、是以当寺長老、至七月下旬、自八月一日、応成通僧食云々、予申日本国始僧食也、啓白仏神三宝可始行、仍以四日、立導師被啓始畢、八月廿二日、於角寺、厳貞戒恵房授十戒、廿三日、受具、廿五日、賢真恵善房授十戒、廿八日、授具、
 二還住西大寺
 初専興正法事
暦仁一年戊戌卅八歳
凡於海龍王寺、自嘉禎三年丁酉、至暦仁元年戊戌之夏末、授戒、五人開講事抄一遍、二百七十四日、古迹本末宗要、表無表章、四分戒本疏嵩岳、六物図教誡儀、已上遍数不覚、自披覧戒業二疏、如是之間、旧住僧侶多分嫉持戒、不好通僧食、或門前落書、或僧坊放箭、是故思惟、末世和合僧尤以難成立、出寺於津辺乞食修行耳、是時尊円上人聞此意趣、差専使被示、近日存其寺常住志願之処、此間不爾之由風聞、若爾者可還住西大寺云々、夏竟以後、可申承之由返答畢、七月十六日、自恣以後、出興福寺松院、於中御門謁尊円上人、即還住西大寺之由、種々被勧進、然仏法荒廃砌、難還住故、不申領状、経両三日、於是覚盛内秘曰、為持戒律、方々相応、速可還住、内々被勧、以如此趣、憖領状畢、即下向箕田、依舎兄禅心、哀施主志、勧往檪本十三重今号正法寺、七ケ日之間、講梵網経十重、以晦日、十一人随機、授菩薩大戒、八月五日、還入西大寺、荒廃過先年、言語非所及、於是倩思惟、往昔与本願成何契約、再入此寺、不惜身命、止住当寺、興隆正法、利益有情、同八日、於四王院正面礼盤上、転読最勝王経、一日修功、以経始終意、案流記之文、即知此殿最勝王経之道場、若如所願、成立衆僧者、当寺衆僧共奉転読講讃此経由、立誓願畢、又流記曰、四王堂八角塔一基、五重露盤未押金箔、即仏舎利可為当殿本尊之旨顕然、故告当寺五師慈心、為彼五師沙汰、以九月上旬、立八角五重石塔、即奉納予所持仏舎利一粒畢、従同月卅日、一寺男女奉為供養舎利、受持八斎戒、可為毎月勤行云々、自爾以来、欲以一室北構牀擬僧堂、諸事雖暫時、模住持三宝之軌則、于時尊円上人使者到来曰、新井庄亦違乱、然而不可出寺云々、已於当寺興隆三宝誓期、寿尽何可容易、仍下向田舎、乞時料於親里、有縁各々随力随喜助成、十月八日、檪本童子剃髪、授十戒、各曰叡性、童子出家始也、同十五日、始作相、普集凡聖衆僧、無限供養軌則、同廿八日酉時、結界、羯磨覚盛、唱相叡尊、維那厳貞、教玄、信忍、五人比丘也、廿九日、四分布薩、如説布薩再興也、覚盛律師説戒、自始至終落涙、布薩之後、還僧坊、奉問始終落涙、所以後答曰、我昔十九歳、始共布薩、毎唱持戒清浄、思惟我非持戒、自唱如是、深恐虚言、唯為将来如法布薩之縁歟、然不慮今生行如法布薩、歓喜之余涙難禁止耳、共以随喜無極矣、卅日、梵網布薩始行之、
延応一年己亥卅九歳
正月一日、於御塔、七ケ日始修三時秘法、至文永七年庚午三十二年自勤仕之、同八年辛未以後令手替勤仕之、自身於住坊修之、奉為聖朝安穏天下泰平也、九月八日、忍性良観房授十重、飲酒、因勧出家、流涙答曰、某甲為父母一男子、故父母共崇異他、就中母殊悲哀過于常例、母為病侵命迫旦暮、願見沙門形、故俄剃髪着法衣、弥悲将来、夏冬無恃、而不厭穢土、不欣浄土、唯悲忍性将来之憂苦、而息絶魂去、於是某甲齢十六歳、報恩謝徳無力、抜苦与楽失術、唯仰本尊文殊威力、当十三年忌辰、奉図七鋪文殊、安置当国七宿、毎月二十五日、一昼一夜不断令唱文殊宝号、以所生功徳、送亡母之生所、為解脱之勝因、果此宿願耳、当出家学道云々、予語曰、出家功徳広大無辺、不如出家、受持仏禁戒、以所生功徳送彼生所、為抜苦与楽之因、財物不定為五主奪人命無常、寧可待十三年乎、是時無分明領状退畢、
仁治元年庚子四十歳、
正月、忍性亦来曰、去年秋所申、幼少時立願、此春奉図絵文殊尊像一鋪、安置額安寺之西辺之宿、令彼宿輩、受持一昼夜斎戒、致開眼供養之軌則、擬遂報恩謝徳之素願、其後可遂出家、普通昌導旁有憚、下向如形作法授八斎戒乎云々、三月六日、致其作法、是人非人持斎及四百人云々、受菩薩戒人三十人也、彼忍性、三月末出家、四月三日、受十戒、十一日、受具、十六日、結夏、大僧八人叡尊、成円、厳真、覚如、行算、貞尹、道誉、忍性、沙弥三人真智、性融、叡性、至去年延応元年己亥、通持斎人不簡大僧沙弥、雑居安居今年庚子、始分別之、但自恣軌則、猶非如法、凡当年炎旱過例年、故安居人々散在所々、但叡尊、成円、二人留住、因茲思惟、興隆僧法、末代悪世尤難成立、但随分利益応施外衆、仍且為悲母菩提、且為利生方便、儲法華小字書写料紙、安置壇上、開同経玄賛摂尺等文、擬懴悔法、昼夜不断勤之、次年辛丑夏末、始終一遍、又方便品玄賛等一遍、鏡水抄、自始至二十二巻、二遍披覧之、即取法華経科文、 二年辛丑四十一歳
四月十六日、安居、大僧四人叡尊、成円、聖尊、証禅、沙弥一人叡性、今夏安居中、始四分戒本、叡尊与証禅、毎夜同誦、七月十六日夕、勧請常喜院安居人、於塔東石壇上、如法自恣始勤行之、其夜暁感夢想、大明神御随喜由也、自恣以後、去年散在人多有還住志、又有新入所望人、是以僧侶及十人、自八月一日、梵網経古迹記被読之、興隆僧法之願更発、而奉写法華経誓願難遂、故令舎兄禅心書写之、不断開講律部章疏、或時忍性来下曰、馬司住人乗詮舜蓮房語忍性曰、毎非人宿安置文殊之願、不可思議、奉図絵一鋪可安置何宿云々、又長岳寺継実理観房、奉安置三輪宿、送如形供養物云々、可致開眼讃歎、其間予思惟、離名聞利養、清浄之作善行事如之、奉図絵一鋪文殊、於悲母墓所辺和爾宿、安置供養、誓心決定、
同三年壬寅四十二歳
正月、忍性又曰、馬司乗詮、又発七宿別供養後、可遂惣供養之願、為成此願、勧父母親友、始四恩講、為開白可下向云々、随喜彼願、下向馬司、因額安寺住学春、善春房、為受菩薩戒、勧請彼家、以十八日、於彼持仏堂弥陀如来御前、廿五人授菩薩戒、廿五日、遂和爾文殊供養了、二月上旬、於額安寺前屋、開講梵網経古迹、十二日、於持仏堂、五十四人授菩薩戒、当家末子童子字松石、有出家志、父母許之、十三日、帰本寺、十六日夕方、松石童子来、三月十日、与舎弟源景親息曼殊童子、同時与剃髪、持五戒、松石者名信空慈道房、曼殊者信玄常忍房、廿五日、遂北山宿文殊供養畢、四月三日、於長谷寺百四人授菩薩戒、同十日、於南法華寺七十六人授菩薩戒、四月十二日、於新井口二十九人授菩薩戒、八月十二日、於森屋五十四人授菩薩戒、九月七日、於東獄屋囚獄人令沐浴、八日、予授斎戒、同日、於西獄令沐浴、九日、与食、授斎戒、戒師角寺長老乗願上人
 感身学正記 上
 写本云
  建武四年丁丑十月廿五日以西室御本書写了